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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沉香(o1-o2)(2 / 4)

里屋那张床。

赛赛脱了鞋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

刚吃了饭,身上暖暖的,赛赛很快就睡着了。

蒙蒙胧胧的,爹爹那双忧伤的眼睛黑黝黝地从屋顶看下来,拉了赛赛的手说: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赛赛忙握住爹爹的手,爹爹,爹爹,你醒了吗?怎么那天你怎么都叫不醒呢?可是她看着爹爹的眼睛又慢慢地闭上,慢慢地不见了。

她着急了,大声喊爹爹!爹爹!喂!醒醒,梦见你爹爹了?赛赛被石竹推醒,看见自己紧抓着她的手。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他们说他上西天了,可我刚才还看到他。

人死了就上西天了石竹老成地说,起身穿衣,你也起身吧,要打扫厨房,烧水洗菜,煮饭,很多活要干呢。

窗外黑魆魆的,看不到一点光亮。

赛赛不情愿地坐起来,离开温暖的被窝,她立刻被冻得打了个冷颤。

石竹看到她的可怜样,问:你可有棉衣带着了?看到石竹茫然地摇摇头,叹了口气:也是,人都已经卖了,还能管你冷暖死活啊!边说边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找出一件棉衣,递给赛赛,可能有点大,先将就穿吧,妈妈会给你做新的。

赛赛穿上棉衣,有点宽大,却很暖和。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小声问:抓回来了?没错吧?没错,是她。

石竹慌忙穿上衣服,拖着鞋跑出去,接着又匆匆回来,恨恨地骂:打千杀的!该死的!王八羔子!门外传来妈妈的叫声:石竹啊,煮酸辣汤!不等那话音落,石竹就猛地呸!了一口,摔了门出去。

赛赛忙跟着进了厨房,按照她的吩咐烧水,石竹把一串串红辣椒剪成小片,又剁成沫,和了盐醋,撒进将沸的水里。

辣椒粉飘到赛赛脸上,呛得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眼睛被辣得一直流泪。

熄了火,两个人把一大盆辣椒水抬进后院的破旧库房里,那里燃着好几只火把。

屋子正中长凳上绑了一个女人,女人pi股后面站着一个光pi股的男人,pi股正在往前一顶一顶的,裤子滑落到地上。

女人脚踝和大腿绑到一起,被固定在长凳上,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跨坐在女人的胸膛上,低着头往女人的嘴里送着什么,只听到女人嘴里咕噜,咕噜的响。

两人吓得放下盆就跑。

别跑!去叫哪些没有接客的姑娘们下来看戏!妈妈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石竹拉着赛赛上楼,选那些没有挂红灯的房间敲门,把蓬头散发的女孩子都叫起来,她们再次回到后院库房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赛赛看清,女人的手,腰都被红绳绑在长凳上,一个老男人正把一根粗粗的像拂尘一样的东西在红色的辣汤里浸着。

石莲呐,别怪妈妈心狠,这可是勾栏院的规矩。

也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男人怀里你不睡,偏偏去找那个穷鬼,又没钱,又没势的。

还不是让你再受一次苦?说完朝老男人挥挥手,老男人扬起尺八长的拂尘朝石莲两腿中间还粉红着的部分甩过去。

啊……石莲痛苦地摇着头挣扎着,接着被人堵上了嘴。

老男人的拂尘一下一下地打在同一个位置,直到那一处粉红变成了黑紫。

然后又转到大腿,腹胸,直到那些地方也变成黑紫。

为在旁边看的女孩子纷纷低下头,把手帕咬在嘴里,啜泣着。

老男人许是打累了,把那拂尘转过来,把刚刚握在手里的地方浸到辣汤里,那个手柄上面刻了很多花纹,好像一条带麟的蛇盘恒在柱子上,那三角形的蛇头变成手柄的头。

老男人握着拂尘散开的部分,把蛇头对准石莲的两腿间扑的一声直直的捅进去,散散的头垂在外面,像一条红色马尾巴。

石莲的胸一下子挺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老男人摇了几下拂尘,抽出来浸到辣汤里再捅进去,左右上下摇着。

石莲鼻子里呻吟着,摆着头,和着汗水,泪水的发丝甩出水滴。

石竹拉了赛赛的手朝着妈妈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妈妈饶了石莲,女孩子们纷纷跪下来,屋里顿时一片哭声……妈妈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气势有点大,她还要指望这些姑娘们赚钱呢。

边作势摇了摇头,哎,这是规矩,我也是不得已啊!看在这些姑娘们的面子上,就饶了你吧。

老男人停止了动作,红红的马尾依旧挂在那里,顺着马尾滴落了猩红的一滩不知是血水还是辣椒水只是妈妈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香囊,你就不能带了。

犯了错,哪还能有那种待遇。

老男人听罢立刻从阴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坛子,拔出石莲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对着海螺灌下去。

一股浓重的药味掺着酸味荡漾在破库房里,很快又被墙角屋顶通过的风吹散。

喝了这药,他也不会再要你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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