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烛摘了帽子和墨镜, 也低头用纸巾沾水, 擦她手腕上的血, 一言不发, 保持安静。
她正?擦着,坐她旁边的游熠转身过来,弓着腰看她手腕。
其实她手腕上没沾上多少血,只是沾了点红色的小?血条,但她手腕太白, 血色就清晰了很多。
游熠拨开她手,抽走了她手上的纸巾, 低头给她手腕擦血。
许清烛这才注意到?游熠的那条红绳还没戴上,左手腕上只戴着一只表, 腕表旁边是空的。
不知道?他只是今天没戴,还是从沭河县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再戴上过。
“刚刚吓到?了吗?”他轻声问。
许清烛定了一下神?,明白他大概在?问她刚进到?包厢看到?那情形的时候,她有没有被吓到?。
许清烛诚实说:“有一点。”
游熠手轻顿,后槽牙紧了又紧,喉结滚动,最后温声说:“好,不怕了。一会多吃点,压压惊。”
许清烛没想到?游熠是这个态度:“你怎么?没骂我为什么?随便相信别人?也不骂我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在?酒店?”
游熠抬头看她,被她这两?句话给气得屏息静默了两?秒,到?底还是被气笑了:“你刚被吓得不轻,我现在?再冷脸教训你一顿?许清烛,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是人?”
许清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