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明知故问:“答应你什么了?”
“答应要好好在一起。”
南栀手臂勾上去环住他肩颈,身子往他身上贴,继续嘴硬:“我喝多了,不记得,那个……还要再考虑考虑的……”
这么主动的肢体动作何需再问她的真心。
商辰禹低笑一声,拦腰抱起她放在洗手台上。
女孩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真丝吊带睡裙,窈窕身段尽显,肌肤胜雪,哪哪手感都好的惊人。
他俯身去亲她的唇,被南栀伸手捂住:“别,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
商辰禹捉住她手,亲她的掌心:“宝贝今天上午没排班,喝完粥再好好补个觉。”
“你呢?”
“想陪你的,不过要去国外出差几天。”实际情况是把国外的工作交代好了,接下来要腾出时间帮南凌阳的公司转型。
两人别别扭扭了好几天,刚和好,南栀有点不舍。
“不是说最近都在国内修养身体吗?”
“舍不得我?”商辰禹微潮的掌心拂开她额发,连日来的患得患失终于被完完整整填补,“过几天就回来的。”
“……”
“几点的飞机?”
“十点。”
“我去机场送你。”
未尽的话语被唇封堵住,
万物消弭。
不能说的秘密
商辰禹将煎鸡蛋端上桌,回头一看,那姑娘还在洗手。
医院里养出来的毛病,一天到晚都爱洗手。
南栀的手细如葱白,抓在商辰禹后背一道道画圈时他魂都要被勾没了。
昨晚她的腰窝、肚脐都淋过他的热雨,美人儿身体娇嫩受不住,细碎着嗓子“哥哥……哥哥”的求饶。
这般美好的画面,一年前他想都不敢想,怕亵渎。
商辰禹眸色暗了暗,拿了毛巾走过去给她擦手。
“宝贝,搬过来住好不好?”
南栀拧紧水龙头,接过毛巾笑着睨他一眼:“你都马上要出差了,我搬过来干什么。先住宿舍吧,离医院近,上下班很方便。”
“行,那等我回来再说。”
商辰禹垂脸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拿碗去盛粥,继续逗她,
“我不在这几天,宝贝一个人住会不会不习惯,会不会想我想得失眠?”
“是啊,失眠了要怎么办?”南栀好笑,抓起灶台上的春卷咬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商总,那您要不要把出差推迟了?”
“当然可以。”商辰禹拿起手机就要取消航班,眉眼漾着笑,“只要是你说的,我无条件听从。”
“好了好了,你真不去那我岂不成什么了?”
“什么?”
南栀有点不好意思,低咳一声,红着脸娇嗔地瞪他一眼:“勾着纣王不上朝的苏……,不是,南…妲己……”
商辰禹脸上笑容放大,唇压在她耳后,哑着声线说,
“亲爱的妲己小姐,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祸害别人了,只可以祸害我。”
好幼稚的对话,
为什么两个人谈恋爱后会变得这么幼稚?
南栀一连串咳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烧了起来,扭头就要跑开。
商辰禹屈膝,捉住她手腕用后背对着她:“跳上来。”
“……嗯?”
“背你。”
厨房距离餐厅才十几米,哪里用的着背。
南栀怔了一下,还是笑吟吟地跳了上去,手臂缠上去勾住他脖子。
吃完早餐,两人各自去衣帽间换衣服,这段时间,衣柜里又添了很多衣服,除了各式各样的顶奢裙子,多了一排舒适的休闲服,颜色很清淡,越来越符合她的审美,照顾她的日常工作需求。
下午还要上班,南栀挑了一套休闲装换上,走到对面半掩的衣帽间叩起手指敲了敲门。
“辰禹。”
“进来。”
商辰禹穿着一身深色商务装,内搭雅金色马甲和领带,身姿挺拔,矜贵而帅气。
他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性感好听的嗓音抵着她耳朵:
“宝贝,家里任何角落你都随时可以进,不用敲门。”
……
九点整,迈巴赫载着两人缓缓往机场开去,另一头,南家别墅。
南凌阳在书房闷了一夜,南母发现不对劲,推门进去一看,整间屋子里浓雾缭绕,烟灰缸、书桌全是烟蒂。
她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快步走过去扯开窗帘推开窗户,没好气地搡了南凌阳一把:
“老头子你干嘛呢!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烟能这么抽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漾漾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南凌阳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那份被商辰禹逼着签下的合同,不耐烦道:
“你个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