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复杂,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那次在医务室被侵犯过后,他又羞又怒,直接再次落荒而逃。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被那个女人缠着?
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侵犯。
反观他自己,面对娇小女人的压制,却毫无抵抗能力,像被强奸的少女,只能惊慌无措的红眼骂几句,然后在猛烈撞击中,黯然承欢。
经历这些以后,他应该恨的,怒火中烧的愤怒和绝望,让他恨不得把那个人千刀万剐。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回忆了过往种种,特别是想起一些细节时,他又厌恶起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面对强奸犯会觉得爽呢?
懊恼和羞赦在脑子里交织缠绕,你来我往的打架,导致他自己内心也很矛盾。
被强势侵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个女人炙热的呼吸和污言秽语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让他体温莫名其妙升高,全身发烫,面部浮起可疑的红晕。
他俊朗的眉目,猛的一皱,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可能是把床单当成那个让他恨的牙痒痒的女人,报复不了当事人,难道还不能找个发泄的物品吗?于是他便自欺欺人的在床上生闷气。
距离上回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叁四天,他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还没有消褪,而且他的乳头真的很敏感,被啃噬的肿成那样,又流血又破皮,现在回来上药都是小心翼翼的,碰一下伤口,自己就要倒吸一口凉气抖一下。
然后那不争气的大脑,就会自动回想起那女人玩弄自己的场景。
自己的呼吸也不受控制似的,一下又一下加重,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正在触摸他的皮肤,时轻时重的抚摸,妄想打开他的身体,带给她极致欢愉。
“混蛋!!”
宛如还不解气,陆承锋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幼稚又可笑。而且他强行压下了自己内心的异样,别扭着不肯承认深处的小心思,只是一股脑当做怒火,想要发泄出去。
“艹!!那个疯女人!!”
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诡异的安静,但陆承锋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躁热不安。殊不知,在他强行闭眼让自己放空大脑,不要去胡思乱想时,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反而层出不穷的自己弹了出来。
无法,他只能别扭的簇着眉,小声咒骂着。
但他自己却没注意到,他侧着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何时,双腿已经勾来一团被子夹在中间,然后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蜷缩起夹紧,然后小幅度的蹭着被子相互摩擦。在此期间,他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灼热,空气里像是有什么发情剂在诱哄着他。
胸部好像也痒痒的,特别是那两个敏感的乳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来爱抚一下,最好再轻轻瘙刮,来给他止止痒。
“哈”
猛地喘了一声,这嗓音像沉浸在情欲里一样沙哑,尾音婉转悠扬,实在惹人遐想。
怎么会这样?
陆承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体有点不太对劲,但他似乎无法阻止这种走向,只能当个甩手掌柜放任。
大脑甚至开始逐渐变得混沌,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下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变得越来越麻痒难耐,一时间,欲望蠢蠢欲动。
“哈妈的完蛋了”
最后无可奈何哑声骂出一句,不知是泄愤,还是对自己的鄙夷。
镜头回到学校这边——
明明早上还天光大亮,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密布了。整片天阴沉沉的,瞧着只让人觉得压抑,烦闷,情绪都低落了几分。
不禁让人感慨:老天变脸倒是变得快呀。
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学校通知大家进行全体大扫除。
这则消息一公布出来,很多同学倒是乐翻了天。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在学校只要不上课,不管是干其他什么的,都觉得好玩。
于是当老师亲口在班上告诉他们后,大部分学生都兴奋着尖叫起来,“好耶!不用上课,可真是太棒了!”
因为是全规模的大扫除,这些学生也不只负责自己的一亩叁分地了,而是进行全校清洁。
所以只要你站在走廊往下看,放眼望去,全是一大群拿着扫帚,拖把,簸箕,甚至是提垃圾桶的学生们兴冲冲的干着活,十分有积极性,一边聊天唠嗑,一边打扫卫生,个个乐呵呵,喜笑颜开的。
这时,不知是哪个学生受命而来跑到年纪第一的学神面前说,有老师叫江明川带几个同学去某栋教学楼打扫一下一个有些旧的多媒体教室。
江明川当时愣了愣,面上不显,但心中略微疑惑的想:那边已经废弃有些时日了,基本上也没用过,为什么突然就要打扫那边教室了呢?而且校方也传出过消息,好像再过几年就要把那几栋教学楼拆了重修。
那名同学却再叁催促,告诉他时间紧迫,让他抓紧时间带几个同学迅速打扫完就行了。
江明川很快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