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俞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告诉我：“你走了不久，一天早上，我开门的时候发现了一头死鹿。”

我：“可能是戚冷曦吧。”

这里，也就只有她知道。

俞萌也觉得是，而且这样一来，山谷里过冬的食物算是彻底有了，再加上我带的那些零食，应该能够撑到明年初春。

夜晚的到来，是俞萌告诉我的。

山谷里很暖和，我闻到了一阵肉香，野生鹿肉十分美味，甚至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仿佛连空气都被净化了。

我还喝了鸟汤，十分清口。

之后俞萌又拆了一包薯片，嘎嘣脆，我也尝了尝，心里却很压抑。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似乎都习惯了小岛的生活，连吃到这种薯片，都觉得像是被救赎了一般。

这一晚，我睡在山谷中，可并没有预想的那般舒服。

梦里，我一直梦到韩申颖，梦到她被钉在大地，无数的人蜂拥而至，想要蚕食她的可怕画面

后半夜，我直接惊醒，一起醒来的还有俞萌。

她抱着我的头，一直拍打我的后背，告诉我这都是梦。

我全身都是冷汗，仿佛生了一场大病，整个人都虚脱了。

直到如今，我才真正明白，李斯恩或者说尹素婉，他到底经历了一场场怎样的噩梦。

我依旧看不清，我紧紧抱着俞萌，许久才平复下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