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椅旁,坐下的同时还瞥了一眼三张桌子上的奏疏。
这其中,朱允炆的最多,看模样不少于二百本,朱元璋其次,大约三十来本,而自己桌上的仅有十余本。
瞧见这工作量,朱高煦笑着打开第一本奏疏。
【兖州府滋阳县丞刘奉谨奏:丁丑、县内诸河水泛溢浸没民田三百六十余顷,百姓流离……县中粮仓赈灾足矣,然秋粮无望,特奏朝廷,望蠲免滋阳受灾百姓今岁秋粮。】
“三百六十余顷,那就是三万六千多亩地……”
朱高煦看着手中数百字内容的奏疏若有所思,而一直关注他的朱元璋也抬头看向他:
“怎么了?可是不懂政务,不知如何处理?”
“不是。”听到朱元璋的话,朱允炆转头看来,而朱高煦也摇摇头,拿着奏本道:
“这滋阳县丞刘奉说当地三万六千余亩田地受了灾,当地粮仓足够赈灾,但当地秋粮无望,希望能够蠲免受灾百姓的今年秋粮。”
“孙儿算了下,按照山东一亩田地征粮约七斤左右,那这次就得免去将近一千七百石的秋粮。”
朱高煦的心算让朱元璋点头,不过面对事情内容,他却一笔带过:“农事遭遇天灾是没有办法的,蠲免也自然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