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听,他微微有些发怔。被宋温惜扯下的衣服还未拉起,月光洒在他的锁骨和胸肌之上……
宋温惜刺眼般挪开了目光,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急切,竟扒了他的衣服,连忙道:“抱歉,冒犯三殿下了。”说着就要将他的衣服拉起。
晏望宸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欺身上前,吻在她纤长的脖子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殿下做什么?”宋温惜想要躲开,却被他揽进怀里。
“我真的很痛……”他痛苦地在她耳边低语,“除了你,我不想要任何人。小惜,我真的没有碰过别人……”
听他这样说,宋温惜心中一软,推他的手微微卸力。
下一刻她便被晏望宸按在床上,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晏望宸轻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脖颈,一路向下。宋温惜无力反抗,双腿忍不住微微并起,下一瞬就又被他用膝盖顶开。
“小惜……我真的只想要你。”他声音暗哑,带了一丝诱惑。
他便吻着她便向下抚摸,察觉到她的动情,他轻笑一声:“看来你也很想我。你的身体比嘴真实得多。”
宋温惜微微回神,撇开头,有些不情愿地说:“殿下既然要解毒,就快些。”
晏望宸眸色微沉,他坏心思地撩拨她许久,直到听她喘息求饶,才缓缓道:“叫我的名字。”
宋温惜喘着气,颤抖着说:“晏望宸……”
“求我。”他仍旧不放过她。
“求你……”她喃喃开口。她被他折磨得浑身仿佛爬满了蚂蚁般躁动难耐,眼底泛着水光,面颊通红,像一颗成熟的桃子。
晏望宸看得喉咙一紧,漆黑的瞳孔紧紧盯着她的表情,同她结为一体。
他与她愈来愈契合,深知彼此的喜好。过了许久,她捂着嘴呜咽着到了仙境,而他也抽出身子,尽数释放在她身上。
两个人喘着粗气,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待回过神,宋温惜嫌恶地推了推他,冷漠地说:“三殿下日后不要总半夜来宋府了,被人发现了,有损我清誉。”
虽然……她早就没了清白,可名誉还是要守住,不能传出去给宋家丢脸。
晏望宸不知为何眼底带了一抹歉意,他垂眸沉默半晌,起身说:“小惜,后天,我要成婚了。”
宋嫣然失身
宋温惜愣了片刻,咬着牙起身,走到隔间将自己擦拭干净,又穿好衣物,冷声对晏望宸道:“出去。”“小惜,我……”晏望宸见她的小脸惨白,抿了抿唇,“我知道我卑鄙无耻,可我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皇位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若想坐稳太子之位,我不能行差踏错。”
宋温惜自然是明白这道理的,于是她轻笑一声,说:“三殿下果然并非外面人言的那般不学无术。正相反,殿下心思细密,运筹帷幄,自然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她顿了顿,抬眸看向晏望宸:“殿下定会顺利成为太子,届时,殿下若还需要解毒,就请找太子妃帮忙。若是闫姑娘不愿意,殿下就算去春雪阁找姑娘,也不要再来找我。”
晏望宸似乎猜到了她会这样决绝,喉咙微动,轻声问:“你当真舍得要我去找别人?”
宋温惜冷笑一声:“殿下迟早会纳妃生子,又何必假装专一痴情?”
听她这样嘲讽,晏望宸面色也冷了下去,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如你所愿。”
说罢,他便穿好衣裳,从窗户又翻了出去,几个闪身便离开了宋府。晏望宸走后,宋温惜久久不能入睡。她身上沾染了属于他的檀香,那气味一直萦绕在她鼻尖,仿佛他还在她身边,让她魂不守舍。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事实,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晏望宸说出自己婚期将近时,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地开始痛了。
他终将娶别人为妻,还会同别人生子。她努力不去想他同别人海誓山盟的样子,也不去想他同别人同床共枕的样子。
三皇子无论是否能成为太子,终究是自己得不到的人。眼下总该停止痴心妄想,专注于自己的生活。
若是离开宋府,回到庄子上,已经错过了耕种的季节。她的生活只怕会愈发捉襟见肘,总要想办法活下去。祖母留给她的东西,她不想动。
那是亲人给她留的最后一点东西了,同姨娘留给她的破茅屋一样,珍贵无比。或许只有等到实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她才会考虑拿它们换银子。
宋温惜辗转反侧许久,终于在天蒙蒙亮时,沉沉地睡去。
谁知,再醒来时,宋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宋温惜起床时,屋外乱糟糟的,下人们似乎慌作一团,脚步匆忙。香芙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下人们一早给大姑娘房里送早膳,这才发现,宋嫣然不见了。
屋中空无一人,房门紧闭,唯有窗户敞开。她的婢女不知道她去了何处,昨夜也没有注意到动静。府中上下全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迹。她悄无声息地在宋府消失了。
大夫人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