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洛枫原本不错的心情，被苍灵君弄得乌烟瘴气。

上官景宏轻轻拥住程洛枫：“一只乌鸦罢了，别放在心上。”

“嗯。”

被扇回无妄界的苍灵君爬起了身，擦去唇边血迹，他知道此行不会有收获，可他还是想试一试。

回到天道大殿，看着天道大帝依旧一个人对着虚空时而哭时而笑，有时会对着虚空喊着程洛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