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救援队伍路过雪星周围,就一定能够发现他。
只但愿他们还没错过他。
崽崽!
天色不早了,哈里斯正想出机甲,就听见了熟悉的呼唤。
他熟练地站起身,重新变成幼崽的形状,还秃噜噜甩了下脑袋。
变成幼年体其实很憋屈,也很不舒服,但成年体太大了,那样的话,就、就没办法趴在巧克力奈上踩奶了。
哈里斯脸上发热,有点心虚地用爪子搓了搓脸,才打开机甲舱。
出了太阳,天际的火烧云燃得很漂亮,苍茫的天际与草地中,男人的黄金瞳里含着笑意,朝他伸出双臂。
哈里斯嗷呜一声,兽型在半空中飞跃,越过西沉的太阳,往下扑去。
男人稳稳地将将哈里斯接住。
他一只手搂着哈里斯,另一只手挼他的耳朵,挼他的脑袋,抓他的后颈皮和脊背,挼到屁|股和尾巴,被虎崽扭头凉凉地看了一眼,男人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回家吧。男人说。
这三个字让哈里斯愉快地甩了下尾巴。
回去的时候,哈里斯问。
嗷呜?
你的头还痛吗?
头痛?男人顿了好久,好似才想起来,说,已经不痛了。
哈里斯盯着他看。
男人的记性不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看起来头痛这件事已经忘了。
他见虎崽看着他,便弯下腰,对准虎崽的鼻尖蹭了蹭,笑说,谢谢你关心我,崽崽真好。
这猫!怎么一点都不、不害臊的!
早上对他说情话,下午就就轻薄他!
哈里斯脸颊滚烫,用爪子抵在男人的脸上,把脸撇开。
他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男人看得好笑,干脆不理他,试他的反应。
哈里斯看似把脸撇开了,但实际上一直用余光撇着男人的动静,看男人竟然没有接着夸他,他把头一转,又生气了,瞪着男人,爪子拍在他的胸膛上,嗷呜嗷呜的抱怨。
你就不说啦?
你就不管我啦?
你早上还说我的眼睛漂亮呢!
不是一脸喜欢我的样子吗!
怎么现在不继续夸我了!
男人笑出了声,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耳朵,很轻地揉捻:夸你你也恼,不夸你你也恼,真难伺候。
嗷呜!哈里斯把头一埋,不和他说话了。
男人看他终于不折腾了,才抱着他,往山洞里走去。
哈里斯嗅着男人身上的香气,安然地闭上了眼睛。
但思绪却十分活跃,他一刻不停地思考着。
最近地震频发,一天里少说也要震个四五次,频繁得不对劲,他问过黑猫,黑猫说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频繁的地震过。
可为什么这次回暖日震得这么频繁。
还有黑猫的头痛
自从上次夜晚里头痛过后,哈里斯每晚都会观察黑猫的情况。
但那好像只是一次突如其来的意外,连黑猫也说,自己时不时就会头痛,已经习惯了。
可哈里斯却觉得不对。
他有很强的直觉,这种直觉令他多次在战斗中脱离险境,他对危机有很敏锐的感知。
如今,他又开始不安起来了。
黑猫并不将自己头痛的事放在心上,可哈里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尤其是黑猫说,他觉得自己像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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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入夜。
哈里斯睡得不安稳,恍惚间,他又闻到了那股奇异的香气,又感受到了那种离奇的热度。
沸腾的燥意如同蚂蚁,爬满了他的全身。
在梦境里,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螳螂。
为了给螳螂新娘产下孩子,心甘情愿被螳螂新娘吃掉的螳螂。
他大汗淋漓,猛然惊醒。
那双湛蓝的兽瞳睁开,一道漆黑的身形就撞进了他的瞳孔。
男人站在山洞边,背对着他,痴痴地望着下方,似乎下一秒就想要跳下去。
哈里斯心里一紧,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扑过去,围在男人腿边叫:嗷呜
你怎么了?
男人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他说:嘘,别吵。
哈里斯仰着头望他,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男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有些失神,一点银色月光点入他的瞳孔,却将他无神似死物一样的眼睛,点缀得无比诡异。
太不对劲了,哈里斯浑身的皮毛都炸开了,听见男人说
你没听到吗?有东西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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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可能会有些剧情引起误会,所以得提前声明一下,本文不生子捏w
顺利的话下章能do
以人形do!
我要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