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是已经去世的伊斯特拉德陛下是个家教严明的人,对坦科里德管束十分严厉,但同样地也引来巨大的反弹——父子俩最终反目成仇,成了你死我活的对立者。
只是正值壮年的国王陛下还没有见过像艾切尔这么好满足的“追随者”。
原以为艾切尔会借着替他解决难题的风头狮子大开口,可没想到这位年轻人没有讨要封地也不对他指手画脚,只是一个宫廷术士的名头,再给一些物质上的奖赏就足以让这位小术士安安分分尽心尽力地呆在他身边,就连出谋划策也是有模有样的,也不知道是师承哪里。
现在看来再加上一些别人说的漂亮奉承话,就更能把他哄得眉开眼笑,坦科里德不由得为自己之前的小心谨慎而感到荒谬。
国王为艾切尔的浅显易懂感到放松,再一看有几日没有碰过的术士脸上的红晕,坦科里德感觉心底又痒痒了起来。
“一会跟我出去。”
「不,不不不,伊欧菲斯还在外面等我!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坦科里德突然走近在耳边说的密语将艾切尔的醺醺然惊醒了一大半,但他无法拒绝,只能僵硬着笑容为国王的留宿感到无比荣光。
“陛下万安,席德先生也在这里啊。啧啧,席徳先生真是博学多识,老夫没想到这么一位年轻人居然对加冕仪式的细节说起来头头是道,还指出了老夫的几处错误,不知道陛下是从哪里找出来的这样的人才?”
还没等艾切尔缓过来,一位头发花白,但脊背挺得颇直的老者突然走上前来,一边捋着浓密的白胡子一边向坦科里德问好。艾切尔认识他,这是柯维尔学院的史坦·托尔教授,同样也是柯维尔的爵士,两人之前还就一些纹章的问题闹过矛盾,没想到这位老教授居然还会主动来坦科里德面前夸奖他。
“托尔教授,您过奖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艾切尔没有提自己为了和托尔辩论翻了几夜的书,硬是熬红了一双眼睛,只是简单略过并不想再与这位顽固的老人多牵扯,但坦科里德倒是很坦然地替他接过话。
“托尔,你再夸下去,我们的术士先生就要害羞得躲起来了。”坦科里德的目光从艾切尔脸颊上诱人的红晕上掠过,“还是先饶了他吧,以后有的是他出力表现的地方。”
被酒精麻醉的脑子让艾切尔没能第一时间品出坦科里德话语中的深意,有几分晕沉沉地在一旁陪笑。
“陛下谬赞,能为陛下效力我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