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能归功在我头上。”孔国权心中挺愧疚的,一直感觉是自己窃取了宁栀的医疗成果,但为了宁栀好,他还真不能向外人说这是宁栀治的。
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啊!
前几年传得沸沸扬扬的治好了癌症却因为没有执业医生资格证被人举报无证行医卖假药最后被捕入狱的老国医的事情,让孔国权宁可选择自己当个窃取学生医疗成果的小人,也绝不让宁栀冒这个风险。
再等四年吧!
等四年后宁栀硕士毕业拿到执业医生资格证就好了。
宁栀并不在意这些虚名。
而且说实话,他也明白自己只是占了修真之便,真论起医术,主治先不说,那些主任医生专家级别的大佬肯定比他更牛逼。
就像孔国权只是个普通人,仅凭医术稳住了李征的病情那么多年,他的用药非常准确,每次药方的改动都很讲究。
倘若孔国权会修炼能炼丹,那成就肯定比宁栀大。
孔国权给黎清妍安排了个单独的病房,黎母在医院陪护,黎父在医院对面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夫妻两个打算在黎清妍治病期间一直留在星城照顾他。
黎清妍年纪轻轻因为一时疏忽得了这么恶毒的疾病,长期被病痛折磨,本来活泼可爱的性格变得有些阴郁,十分敏感易怒,非常具有攻击性。
查房的时候,医生和护士多问一句,小姑娘就会像刺猬一样反问对方:“你问这个干什么?”
“妍妍!”她妈妈轻言细语地叫她的名字,小姑娘偏过头去,一声不吭。
“抱歉啊,医生,孩子她生了病,心情不太好。”她妈妈一脸尴尬地向医生解释着。
孔国权理解地笑了笑,查看了一下检查结果,心中有了数,带着宁栀出了病房,回到医生办公室。
其实针对黎清妍的病情,昨天他和宁栀就讨论了很久,也制定了初步方案,今天拿到检查报告和更详细的各项数据做参考,还需要稍微调整一下用药。
孔国权在肾病综合症上经验丰富,宁栀的药方有奇效。他俩配合一起给人治病,还真有点药到病除的感觉。
两人很快就定好了治疗方案。
和李征那种由慢性肾炎发展成的肾衰竭患者不同,黎清妍这种继发性的肾衰竭更复杂。
在治疗衰竭的同时还要控制原发性疾病才行。
“先给她开一副清秽丹,再补点气血。”考虑到黎清妍还有血小板减少性紫癫,还需要对她进行糖皮质激素治疗,止血敏预防出血。
孔国权开了药方,宁栀拿着药方和黎父去药房抓药的时候,药师看着那张药方足足好几分钟,最后还打了电话确认之后,才给宁栀取药。
整个上午,那个窗口的小帅哥就光顾着给宁栀一个人拿药了。
取完药,宁栀去煎药房炼药。
宁栀筑基以后,炼这种初级中级丹药不仅成功率了很多,鲜少炸炉,连成丹率也高了。
以前他一炉能成丹两颗三颗已经是极限。
今天一炉清秽丹成丹三颗,一炉气血丹成丹五颗。
别小看多出来的一颗两颗,换成钱就不少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也算是降低了成本。
炼完丹,宁栀回到病房,将药丸封好交给黎父,嘱咐他:“这是气血丹,每隔半个月吃一颗;这个清秽丹三天后先吃一颗,暂时只吃一颗。”
黎父接过药丸子,瓶身还有些发烫,明显是刚熬出来的。
黎父拿了一颗给女儿,黎清妍皱起眉,有点不乐意吃。
自从她生病后,短短几年吃的药比别人一辈子吃的还要多。
西药和中药吃了不计其数,结果怎么样,病情还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妍妍啊,你得吃药啊?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黎母好声好气地哄女儿。
黎清妍赌气道:“吃了病也不会好,只会越来越严重。”
黎母一声,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妍妍,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吧。”
黎父也跟着劝,可无论他们怎么劝,黎清妍就是不吃。
见他们僵持不下,宁栀接过药丸,像喂宁嘉锐吃药那样掐着黎清妍的下巴往里一塞。
黎父:“?!!”
黎母:“?!!”
孔国权:“?!!”
护士:“?!!”
黎清妍可能是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粗鲁的手段喂药,本来就敏感的她这会儿感觉受到了轻视,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吃个药还要哄,病怎么可能会好。”宁栀脸色平静地道。
孔国权:“……”
自从黎清妍生了病,黎父黎母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尤其是黎母态度简直卑微到泥土里。
平时让女儿吃药都是用各种哄呀劝的,黎清妍还不定会吃。
现在见宁栀手段粗暴了点,但女儿好歹是把药吃下去了,夫妻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