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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喜欢这样?(下)(1 / 2)

他声音微哑,好似浸了葡萄酒的绸缎,透着一股子新鲜的涩意与潮湿,还有几不可觉的紧绷。

她耳根红得几欲滴血,嗓子亦是干得厉害,半晌没说话。

他凑到面前去瞧,只见她眼神乱飘,在他的喉咙、胸膛、手腕轻轻一掠,最后落在了身旁的那一床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褥子上。

“这里?”伍子昭不解挑眉,“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洛水却没有立刻回答,只咬了咬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半晌,就在伍子昭愈发困惑时,她突然开口问他:“你有捆仙绳吗?麻绳也行,唔,还要一点迷药,一点点就够了。”

伍子昭彻底沉默下去。

……

他醒来的时候,脑子沉,身上还有点疼。动了动,这才发现情况实在不大妙:

被人双手反剪五花大绑不说,身上亦是被剥了个一干二净。粗粝的麻绳绕过脖子再缚到身后,将手腕和脚腕分别缠紧一处,强迫他仰面跪坐在地——也不是地,大约是一床乱糟糟的、不知从哪里扯来的褥子,就这般胡乱堆在身下,就好似主人好心施舍的窝巢。

糟糕的联想让他忍不住挣了下,可这般绑姿着实有些古怪,无论他是想动手还是动脚,都只能将胸或胯挺得愈高,且胸前绳子的位置亦是十分刁钻——麻绳偏巧不巧正压在在乳首附近,稍动之下,粗粝的绳索便自乳尖用力摩挲而过,而若要恢复原姿势,还得再受一次,端得……让人十分不适。

如此不过两下,他便被刺激得浑身肌肉紧绷,硬是憋出一身汗来。

更糟糕的是,在这古怪的刺激和绷紧之下,他下身亦起了点反应。

可这般感觉不过稍起,他就愣住了:但因这身下阳物不过略略一硬,根部便倏然一紧,竟也被什么细细的缠缚勒牢了,连同下面的两丸一起。

显然,若是再继续这般下去,大约只会箍得更紧,甚至生疼。

可那处不过无识的孽物,根本无从体会主人苦闷的心情,不过受得一点生痛,就自顾自地彻底硬了,难受得他倒抽了口气,不自觉就胯向前送了送。

“嗤……”

“谁?!”

忽闻轻笑,他立刻警觉,旋即就反应过来这问实在有些愚蠢:

这般时候还在边上的,除了那绑了他的贼人,还能是谁?

那人大概也在笑他,并没有立即说话,只是在旁打量他——虽然他看不见,可他就是知道。

尤其是双目遮蔽后,旁的感官立时敏锐许多。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如羽毛般,不过在他胯上轻轻一顿,就飞快地掠过了,在他胸口倒是多停了了会儿,直到激得他手臂后背皆战栗起来,方依依不舍地离开,最终落在了他的面上,仔细端详起来。

然这般对着脸的打量,却是比盯着私处更让人感到屈辱——身为护院,却反被人撂倒虏获,当真是……

他咬紧了后槽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阁下何人?”他说,“不知何时多有得罪?”

来人听得笑了起来,声音年轻又飘忽,带着某种狡黠浅薄的恶意,同她的目光一样。

“你这人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她说,“我听不懂哎。”

他听出其中调戏,差点没咬碎槽牙,痛骂的话到了嘴边,还是生生改了口。

“你是谁?为何要绑我到这里?”

“当然是因为你做了坏事,”来人也不卖关子,“你说,你为何老盯着府中的小姐瞧?她也是你瞧得的?”

“我看小姐关你什么事?”他冷笑,“我这看家护院的,盯着她点岂非理所当然?”

“怎么不关我事?”她反唇相讥,“我就看不惯你那……狗瞧肉骨头一样的眼神,真是……下、下贱。”

她说到最后不知怎么,磕巴了一下。

——原来是个生手。

他听了心下一松,不禁笑起来:“哪来的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就在这儿多管闲事?”

“你!”她被他一句话激得跳脚,可马上记起自己的身份,抬高了点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姐图谋不轨!”

“哦。”他好似恍悟般点点头,“所以你是哪位路过的女侠?还是……潜伏在我家的毛贼?”

“才不是!”她立刻否认,“我就是看不惯——你还敢套话!”

她说着一脚踩上他大腿根,示威似地碾了碾,脚尖倏然擦过囊袋,果然弄得他变了颜色。

他收了点面上轻蔑的笑,微微蜷起身子。

“问你话呢。”她绷着脚又故意点了点他腿根。

“看不惯什么?”他被她弄得难受,说话也不客气,“若你当真在府里待得久了,自当知道是你家小姐最爱给我找麻烦,到处招蜂引蝶。”

“什么招蜂引蝶?小姐人好,招人喜欢也是她的错么?”

“当然不是。”他答得很快,笑得无辜,“只是她身边的野狗太多了,我自然要盯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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